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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包下二楼所有雅间,更是亲自吹奏一曲,这样都不能与三位说几句话吗?”慕容黎意味深长地说,“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欠着一些人情不是吗?”
殷童只觉得好笑,“请问,我们认识吗?”
慕容黎不紧不慢道:“桃源居,三十号厢房,这位小公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桃源居,三十号厢房。
这简短的几个字眼飘进殷童耳中,顿如一道惊雷劈了下来,顷刻间醍醐灌醒。
殷童开始防备眼前的笑面人,她严肃道:“你就是当天在厢房中耍把戏的人?”
先是在桃源居害得自己身无分文,现在又迫不及待在茶楼里肆意接近,殷童只觉得眼前的人充满了神秘和危险。
慕容黎道:“不过是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怎么落到公子眼中就是耍把戏呢?实在冤枉在下了。”
他说话从始至终都优雅缓慢,不急不躁,让殷童更加紧张。
凌鹭腰间的剑已经出鞘三分,他蹙眉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既然与阁下于桃源居一别,便是陌路人,还望阁下莫要打扰我们饮茶谈话。”
话中的驱赶之意,委婉和直接参半。
慕容黎摆了摆手,“我这人一向吃不得亏,血石怎么说也是我花了大价钱拱手相让的,现在却讨不得半点好处就得走,天底下实在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殷童站起来,朝他拱手道谢:“先生说得是,血石一事,怎么说也要感谢先生的宽容礼让,不知先生想要什么好处,是当时购买血石的钱财吗?我们一时没有这么多……”
她话说到一半,慕容黎笑着摇头道:“不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你看我像差钱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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