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快点去寻师侄吧。”
公孙靖刚说完,顾君酌便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书放下,说:“好端端的,提那孽徒作甚?她现在可是逍遥快活得很,既然她舍得离开这里,哪还用得着我为她牵肠挂肚?”
见顾君酌梗着脖子一副倔驴的模样,公孙靖摇摇头,说:“师兄,我们两的情分,还需隐瞒吗?师侄她纵然千错万错,也定然是想着你念着你的,更何况当日情非得已,殷童她本就被天魂珠迷惑,已然神志不清,出手伤人也不全是她的错。”
顾君酌说:“师弟,她,她终究是伤了悠思,你怎么还替她说好话……”
公孙靖顿了顿,说:“是,悠思是我的心头肉,如今她受苦至此,我这个做父亲的,哪能不埋怨师侄,可是事已至此,怪这怪那还有何意义?更何况,是悠思伤了红袖,才引得殷童一时失了心智,论公平讲,两人都是有错的,也不能一味偏袒。”
他继续说:“师兄,去吧,去把师侄找回来,当日,相信她定是被天魂珠迷了眼才会叛离,纵然你怨她伤了悠思,伤了同门,要打要罚,也得先把人带回来不是?她毕竟是你一手带大的,现如今大陆危机重重,前些日子魔族更是擅闯国宗门,伺机而动,实在不能再放她在外头了,倘若殷童她不愿意回来,至少你这个做师傅的也得守在她身边不是,谁知道天魂珠何时会躁动不安?”
公孙靖这番话说得公平公正,铁面无私,也正好给了顾君酌一个台阶下,顾君酌想起前些日子在玄武殿看到的凌鹭和殷童那亲密无间的样子,顿时更坚定了要守在她身旁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