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童醒来后,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只是关于梦的内容,她除了觉得脑袋昏昏涨涨外,其余的再也记不得了。
这个梦似乎做的不是很愉快,殷童摸到了自己脸上的泪痕。
既然是个不愉快的梦境,殷童想着,自己忘了更好,省的平添忧虑。
她索性放宽心态,再不去回忆什么,自己利索着站了起来,顺带着扫落身上的融雪和落花。
临走前,殷童只觉得依依不舍,似乎她对这寒梅树有着特别的感觉。
但寒梅树生长得如此庞大,她想带也带不走。
最后,她只能折了半截儿的梅花,并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在衣裳里,贴身携带后,这才舍得就此离开。
国宗门,藏书楼。
顾君酌正握着司马长老的手,一脸严肃的样子,让司马长老紧张了老半天。
司马长老只觉得顾君酌搭在自己手上的手十分的沉重,他额前已是滴了好几滴冷汗。
“师尊,您这好端端的,突然找我来,却也什么都不说,弄得我好糊涂啊,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您有话就快些直说吧。”
顾君酌再不开口说点什么,司马长老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炸裂了。
这忐忑不安的感觉可真是有够折磨老人的。
顾君酌一听,动了动嘴唇子,但仍旧是有口难开,司马长老越紧张,顾君酌便觉得愈发难以直言了。
最后,在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息之下,顾君酌才终于舍得吐露几个字出来。
“司马长老,你是国宗门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么些年来,若不是有你相助,本尊怎能管好这偌大的国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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