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计议。
但是此刻顾君酌不想再让她知道太多了。
于她于自己都没什么好处。
“哦。”殷童虽然失望他的冷漠,但听到他无碍,心中还是止不住一阵欣喜。
她鼻子灵的厉害,尤其是对酒的敏锐,简直高得吓人,方才她忙活着他的伤口,所以没怎么提。
但其实老早她便嗅到了他身上难得的酒气,而且那么浓重,实在让人无法去无视它。
为了找点话题,不让去玄武殿的路上如此无话可说。
殷童又问道:“师傅,你喝酒了吗?”
“嗯。”他用鼻音应了一声,他知道逃不过她的鼻子的,故而不想隐瞒什么。
“师傅,为什么?你身体刚刚好,突然借酒,消得哪门子的惆怅?”殷童咬了咬唇。
顾君酌一听,愣了愣,脚步由一瞬间停了半刻,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故而没让殷童看出什么异样,只是嗓子又沙哑了几分。
“明知故问。”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殷童一颗心彻底冷了。
是啊,她明明该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感到愤懑和痛苦,她却还蠢到再去问他?
殷童握紧了手中的寒梅,这才感到重新拥有了与他说话的勇气和力量。
没关系,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反正从前她便知晓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他会知道一切的真相。
殷童从前在梦魇中经历无数次类似的场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当这一切来临时,殷童才发现,她比从前任何一次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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