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儿说得对,本就是他自己心思不牢靠,咱们过咱们的,跟他再无关系了,好不好?”
殷童原本是泪珠一串接着一串滴落的,而后顾君酌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劝着她,道歉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直往外冒出去。
说得那哭泣的声音渐渐的转变为小声的抽泣声,而后越来越低了,紧接着就变成那似有似无如那蚊子嗡嗡声儿一般小的吸鼻子的声音了。
顾君酌叹了口气,“其实我自然知晓你的心意,只是我太害怕了,童儿,你不知道吧,当日,他曾私下向我宣战,说日后若当了皇帝,要娶了你当皇后的,那时候,我真是又恼又气,却又不能要了他的命,连封了他的嘴也使不得,现在想到他心里可能满满当当还是你,说不定哪天会使了什么手段来争抢你,我若一个不慎,输了,你与他走了,你……你去做了他的皇后,到时候,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顾君酌心里也委屈,殷童是自己的女人,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有哪一个会愿意待自己的女人来参加情敌的婚礼?
纵然那人已娶了旁的女人,可一想到还有谁惦记着殷童。
顾君酌这一颗心便刺挠得厉害,十分得不舒服。
殷童靠在他怀里,抽了抽鼻子,活像一个委屈巴巴得不到糖果的小娃娃,她抹去眼角碍事的泪珠,忽而往他脖颈处轻巧亲了一口。
顾君酌忽而感受到那被一个小脑袋窝着的地方凑上了一张软软糯糯湿乎乎的小嘴,一颗心早已软成一汪春水了。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毕生所学,那长年累月看的书籍,都恨不得在此刻全部派上用场,只道能让这小狐狸崽子一个劲儿地消了气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然而片刻后,却听殷童对他小声地说道:“我知晓你心里不舒坦,那醋坛子打翻了,酸味必然方圆十里都得遭殃,你气极了发作在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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