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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一旦自己这么做,反而坐实了朝廷心虚。
当机立断,让身在日报司,辅佐解缙的苏谨学生,他的师兄应承完,立即动身去福建平息舆情。
漳州月港的一处小茶馆里,应承完捻着手中茶杯的杯盖,饶有兴致看着眼前滔滔不绝正在闲聊的书生们。
“陛下就是穷兵黩武,倘若没有劳民伤财的非要搞什么下西洋,那些海商至于被劫吗?”
“陈兄,在下听说他们不是被海盗劫掠吗?这和陛下有什么关系?”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陈兄’贼忒嬉嬉的左右环视,故作神秘:“我跟你们说说倒是无妨,你们可不许出去瞎传啊。”
“哎呀陈兄你快说吧,咱们保证绝不外传!”
“嗯,我跟你们说啊,我伯父就是海商,据说这次压根就不是什么劫船,是陈祖义对陛下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