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心里有些难受,蔫蔫耷拉了下头,却自我开解道:“没事啦。”
她在冷风中吸了吸鼻子,洁白颈项像被压垮了的荷叶,头垂得很低,“是我太贪心,写的愿望太多,太沉了。”
下一刻手里却被塞进来了一纸一笔。
她抬头看向容渟的时候他正别开头去,只叫她看到了面具下压着的侧脸,下颌线清晰优美。
她愣,容渟道:“我的孔明灯,你拿去用。”
“可这纸上要是写了我的愿望,那你的愿望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低沉得听上去有些发哑,“已经写上了。”
但是纸上是空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