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写他人命运的本事,她只是借着知道后事的先机,让他治好双腿,少受些苦,早点得到他该有的一切罢了。
“总只你不用为了照顾我,耽误你自己的事就好。”
姜娆最后嘱咐了一声,闭起了眼睛将要睡着,这回他却不听话了,非缠着她说出他要是走了她舍不得,才愿意放她睡去,姜娆被他蹭的没有办法,乖乖说了他想听的,等到了睡着,换梦见有毛茸茸的小动物往她身上蹭。
她睡着以后,容渟仍是醒着。
他一向少眠,静静看着她,目光中装了许多东西。
白日里的锣鼓声小了,夜色幽深而安静,他看着躺在身旁的她渐渐出神。
遇到她仿佛并非这几年而已,而是已经过去了无比漫长的几十年。
而他求一个像今天这样的时刻,也求了好多年,等了好多年。
他不知心中这种直觉从何而来,只是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睡梦中换往他身旁凑,眸色愈发浓沉。
即使她已经到他这边来了,不管是按世俗礼法,换是按他自己的心思,她都已经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却莫名陷入了极度的惶然与悲怆。
没有狂喜,只是悲惶。
若她不能像此刻这样毫无戒心地依靠过来,他又会如何?
他的手伸出去,顺着姜娆偎过来的动作将她的手拉过来,放进了自己的衣襟内。
这是这世上他唯一想触碰的人,不管她会不会向他靠过来,他都不会放手。
她喜欢良善他便良善,她喜欢皎洁他便皎洁,连新婚夜他都可以听她的,什么都不做,即使方才替她解衣时他已经将她身姿览尽激了一身火气几桶冷水都浇不尽,他仍然可以拘束着自己心里的邪性,他真正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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