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
他为她梳头发的动作一板一眼的,和她身边那些手法老成的丫鬟比起来,竟是分不出谁高谁下。
梳好头,丫鬟呈来了润喉的梨汤。
姜娆喝了半碗,哑起来的嗓子才朗润起来,说话没那么难了。
她好商好量地对坐在她对侧的容渟说道:“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容渟仿佛不懂,支着脸追问,“不能如何?”
姜娆:“……”
“不得白/日/宣/淫。”她本指望他一点就通,他却懵懂无知模样,姜娆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了,说着说着耳朵便变得有些红。
容渟看姜娆说得认真,耳尖换冒着有些莹润的粉,唇边含笑,点了点头。
姜娆见他居然在笑,十分的不放心,微微皱着眉头,追问了一句,“当真记好了?”
等到亲耳听到了容渟的保证,她才放下心来。
姜娆这一整日都在昏昏沉沉,她醒来得太晚,醒来后没多久,转眼便入了夜。
天黑了下来,光线被黑暗吞并。
白日里睡得久了,姜娆晚上便没有很困倦,看着屋里桌上摆着的那坛酒,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微妙的怪异感来。
她一边觉得是她趁着微醺的醉意,没能抵挡得住他这祸水一样的颜色受了诱惑,自己定性不够而已,一边又觉得她想做什么都被他牢牢掌控住了一样。
但再仔细一想,他也没逼着她喝酒也没逼着她做那些羞羞的事,明明他给足了她抉择的权利。
姜娆将心头这股怪异感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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