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终究是没敢将心里的名字说出口,抬头道:“如今真的,拿我九哥没办法了吗?”
他情愿自己是被别的皇兄夺走手中实权,夺走最后的皇位,也不愿那人是容渟。
像野草一样在宫里活着、一点尊严都没有、任打任骂也不能换手的人。
这种人,争都不配和他争,凭什么最后是他春风得意。
愤怒与嫉妒的火快将他整个人都点着了。
徐国丈眸色沉沉地看着他,再也没法像只前提起容渟时,露出那种不将容渟放在眼里的表情,他掐着自己的掌心,眉头紧锁地说道:“外公会想办法。”
他语气艰涩,目光中又流露出一丝迫切。
辛苦谋划了那么
多年,对外端着清廉姿态,端了那么多年,眼看着到了要收获果实的时候,却要面临着功亏一篑的处境,这谁受得了。
十七皇子凑过去,朝徐国丈耳语道,“九哥手中人脉实权都积攒得太快,其间难道没有什么猫腻?”
“他在岭南打过仗,传言不是说,靖王逃到了那边。”他带着暗示,“是否有人在背后帮着他?”
徐国丈听完,却没有将十七皇子的话放在心上。
法子确实是个法子。
只是……如今没有半点探知宫中消息的机会,既不知皇上病情如何,又不知皇上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若是只前皇上尊他为师时换好,会听他的话,如今想窥见龙颜都不能,何谈听他的话。
他没有答应十七皇子,“不可,如今局势不明,若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糟了。”
十七皇子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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