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哪能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糊弄过去的?
“为何执着于陷害宁安伯府?”容渟声线更冷。
他唯一担心,是沈琇莹的身后,换藏着更毒的毒蛇,在给她出谋划策。
事关姜娆,容不得他马虎。
沈琇莹垂着头,负隅顽抗,假惺惺掉着眼泪,泣道:“当初小女子心悦九殿下,九殿下却从未施舍我一个眼神……”
容渟耐性殆尽,移开目光,看向一旁的衙役,“将刑具拿过来。”
刑具……他要对她严刑拷打……
沈琇莹瞳仁一震,脸上再难撑出柔情,满脑子没了主意,慌忙去看容渟。
容渟的神情始终是冰冷的。
沈琹莹见没了任何希望,蓦然勾起唇角。
她疯狂笑了起
来,“我为什么要害宁安伯府?”
“姜娆,凭什么她过得那么好?”
“同样是被抄家流放,同样是被发派奴籍,凭什么她就能得你呵护,一点儿苦都不受?”
容渟皱起眉头。
“那是你们的前世,你前世就喜欢她,可惜她宁死也不愿和你在一起,你最后宁愿割舍三十年寿辰点亮引魂灯,依旧求而不得,那灯被我偷了,重生的人是我,哈哈哈哈……!”她笑到咳血,“以为你真能和她长长久久?别做梦了,她只喜欢你假装出来的温顺乖巧,她不会喜欢你真正的模样,永远都不会——”
沈琇莹的声音忽的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垂下眼睛,看着那柄穿透他胸膛的冷剑。
容渟两眼猩红,仿佛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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