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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卓佑单手圈着周依寒的腰,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带着醉意说:“不是很多,但不是很舒服。”
他并不嗜酒。
去过世界最极端的地方,也尝过最烈的酒。最凶猛的还是国内的酒,烈酒凶喉。
没人能够逼着他喝酒,除非他自己想。
也没人能够让他喝醉,只有他自己。
周依寒突然明白他在电话里时的疏离感,是因为醉意。
“我需要做点什么吗?”周依寒问。她几乎不喝酒,也不抽烟,就对处理醉后的事情很茫然。
她就是觉得,今天的段卓佑有心事。
段卓佑却问她:“不是说当着面要谢我的?”
周依寒双手撑在段卓佑身边两侧的沙发上,撑起身子看着他。
许是酒精的原因,她觉得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有点不像是他。
这么近距离看,段卓佑的双眸就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将她吸附进去就会出不来。
周依寒把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改为轻轻捧着段卓佑的脸颊。
她想亲他,突然想尝尝他嘴里酒的滋味。
“我可以吻你吗?”周依寒问,她素净的脸上带着红霞,一双清澈的眼眸像是没有经历过世俗的洗礼。
段卓佑的回答是抬起手臂环住周依寒的脖颈,翻个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直接撬开她的唇齿,没有给她一点思考的机会。
像是一片单薄的孤舟在狂风巨浪的大海里,完全不由自主,被海水席卷打翻,沉入海底,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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