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点”下,周依寒伸手摸牌,再打牌。她完全是胡来的,输了一把,紧接着又输一把。而且这两把她都输了大的,筹码给了对方不少。
在这个场合,周依寒局促又不舒服,转头一脸祈求地对段卓佑说:“可以不打了吗?输了好多。”
段卓佑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怕什么?输不起吗?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他轻哄着她,给了她一些信心。
很快,周依寒也掌握到了牌桌上的规矩,也知道了怎么才算是赢。但奈何她的技术实在是不佳,该碰的牌没有碰,该吃的也没有吃,造成局面紧张。
段卓佑倒是无所谓输赢的样子,他懒懒的圈着她,问她:“我可以抽烟么?”
那么多人在,周依寒也不好意思不让他抽,就说:“随便。”
“随便是怎么个随便法?”他说着,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潜入她的衣摆。
周依寒整个人一怔,仿佛触电一般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