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向着潘先生拱了拱手。
金堂虽然才七岁,身量却比得上寻常人家八九岁的孩子,他皮肤生得白皙,五官端正俊秀,只要他端端正正站在那里,只凭皮相,就足以让人心生好感。
潘先生眼中露出几分赞叹之色,温和道:“谢公子请坐。”
金堂大大方方的在一旁坐下,待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才道:“今日小子前来拜见,实是有一事相求。”
“哦,”潘先生有些惊讶,没先一口应下,而是道,“竟还有三殿下也不能解决的事情?”
“术业有专攻,我总不好什么事情都拿去叨扰姐夫,”金堂目不转睛的看着潘先生,等他放话。
“术业有专攻……”潘先生默默念了这么一句,起了兴致,问金堂道,“既是如此,不如请谢公子先说说是何事,若是我能帮的,自然不会推脱。”
“我想请潘先生为我从头讲一遍四书五经,平日若有文章,也想劳烦先生批改,”金堂道,“我不喜欢时下背百十遍、抄百十遍的法子,所以这讲课,便真只是为我讲课。”
“当然,”金堂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太高,“我的束脩必不会少。”
潘先生闻言,原本饮茶的动作一顿,随后轻轻将茶盏放在小几上,才开口道:“谢公子若有意进学,如此囫囵吞枣,可没什么益处。”
“对旁人是囫囵吞枣,我却未必不适应,”金堂道,“好叫先生知道,我在家时,也算通览了一遍,只是那会儿心不在这上头,往往不求甚解,如今便只想请先生帮着答疑解惑了。”
潘先生不动声色问道:“‘孟子曰:可以取,可以无取;取伤廉’后两句是什么。”
“‘可以与,可以无与;与伤惠。可以死,可以无死;死伤勇’,”金堂略做思考便答了出来,并补充道,“出自于《孟子·离娄下》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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