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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成,都听金堂的,”李恪无奈的点了点头,又道,“梦都是反的,就像你姐姐说的,泰山的路,那儿有难这么难走的。”
“我又没去过泰山,怎么知道,”金堂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许是我白日里想的多了,心里担心,梦就这么做了,是反的就好。”
李恪摸了摸金堂的头,又和谢斓交代起自己离开之后,她得注意的事。
金堂见状,忙说自己要回去了,好多留些时辰出来,给姐姐姐夫两个亲热。
第二天一早,天上便下起小雪,一推开窗户,便能瞧见外头的薄白。
金堂有些犯愁,又捡了一小袋银角子装进荷包里,趁着去姐姐姐夫那儿用饭时,直接塞进了姐夫的包袱。
因怕待得久了,夜里赶不到下个城镇,会露宿在外头,因而用过早饭,李恪便准备出发。
一家子顶着小雪站在二门外,不多时候,便落了满头莹白,李恪道:“就到这儿吧,夫人快陪岳父岳母先回去,这样冷的天。”
谢父见状,也不强求,只道:“一路小心,等事情聊了,不要多呆,直接回颍州。”
“岳父放心,”李恪道,“我都晓得的。”
李恪向着谢父、徐氏拜别,才转身离开。李铮兄弟赶忙跟上,他们俩要将李恪送出城才回转。
金堂和谢斓一起扶着父母往回走,突然听见谢父问了一句:“金堂你说,我叫你姐夫直接回颍州是为什么?”
金堂一怔,稍作思索,便道:“姐夫封禅成了,若回京城,必然要面对许多人的窥探和算计,直接回颍州来,自然能避开这些,同时也向皇上表明,自己是奉旨做事,绝不逾越雷池,何况皇上亲自下旨,才好名正言顺的回去,不受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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