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收下吧。”
谢斓忍不住站起来走了两步,才在众人的注视下又强忍着坐了回去,道:“多谢母后。”
李恪也点头道:“是啊,多谢母后。”
皇后拘在深宫,这么些年,可没见她光明正大的送过什么东西出来,还是这样贵重的。
并不是皇后不想,而是她不能。一个是在皇帝的刻意回避下,她难以得到这样的好东西,另一个则是宫务被旁人把持,她如不是通过私下的途径,很难将东西送出宫,而即便是送了出来,谁又能保证不会被人动手脚呢?
这一匣子珍珠在李恪等人的眼中,不止是名贵的珍宝,更是一个重要的信号。它意味着皇后的起复,更意味着皇帝对李恪的态度,已经变了。
这个郡王,并非如旁人所想,是皇帝对不许李恪进京的安抚,若说是对旁人无法猜测君心的麻痹,也并非不可能。
金堂猜出这匣子珍珠的重要含义,心里也为李恪夫妻高兴,盼了这么多年,总归不是在做白日梦。
金堂扫了两眼屋内,发现李铮两个不在,便悄悄叫青梅近前道:“你去看看明正他们怎么还没过来。”
“金堂,”谢斓瞧见动静,忙问道,“可是饿了?”
“我才用了点心,哪儿有这么快,”金堂笑道,“我看明正他们还在用功,想叫青梅去催催,这样叫人高兴的时候,怎么能少了他们。”
谢斓闻言一怔,笑道:“是了,合该叫他们今晚早些过来。”
这一日,阖家一道用饭,人人心里重新有了盼头,脸上都挂着笑,无不真心期盼着过年的到来。
待到年后,冰雪消融,春天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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