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士与张老夫人亲自迎到了院门口。在两人身边,
站着张知州夫人和他们的次子张松年,今年十二,这却是个熟人了。
行完礼后,前头几个大人寒暄,金堂则在一旁和张松年挤眉弄眼。
徐氏瞧见,不由轻轻拍了金堂一下,同张老夫人道:“都是叫我给宠坏了,出来做客也没个正形。”
“金堂正是活泼的时候,你可别拘着他,
”张老夫人却高兴的很,又指着张松年道,“松年这几日被他爹紧了皮,也不敢闹,我这里安静的不像话,可巧盼着金堂来了,我家里这个皮猴子,也现了原形了。”
“哪儿是紧了皮,我可听话着呢,”张松年不满意道,“我今儿就是为金堂来玩高兴的,不然您且瞧着,过会儿大哥下学回来,必然也要来的。”
“松年,”张知州皱了皱眉头,只喊了这么一声,便见张松年立刻收了脸上笑容,垂手而立,活像个鹌鹑。
得,这老子和儿子相处,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金堂瞥见张老夫人不高兴的瞪了张知州一眼,没说什么,想必是碍着他们一家在这儿,不好开口。
金堂跟着众人往里走,悄悄在后头拉了张松年一把,两人慢慢走在最后:“你哥去了学堂,你怎么不去?”
张松年苦着脸道:“我爹说我性子跳脱,不肯叫我在涂州,如今我在帛州念书,只哥哥陪着祖父祖母。”
金堂闻言,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道:“从前你不是还嘲笑我听总我爹娘的吗,怎么如今,你怕你老子怕得像个鹌鹑?”
“我那是怕吗,”张松年立刻道,“我那是尊老,免得把他给气出毛病来,到头心疼的还是我自个儿。”
张松年答完,两人俱是一愣,这话听着可真熟悉。
金堂强忍住笑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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