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堂忙了起来,李恪父子便出门去了隔壁的屋子。
“父王?”李钺正有些疑惑,便见李恪指了指一旁架子上的信道,“明正写的,你去看看吧。”
李钺依言去取了来打开,略看了看嘟囔道:“我还以为大哥这会儿寄信回来,是有什么家国大事。”
李恪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只说:“一封家书如何不能怀天下事?”
李钺一怔,这信里说的,可不就是谢嫦与她夫家刘家的事吗,怎么就怀天下事了。
早几日外祖便说要写信让大哥帮着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信还没寄出去,大哥便像是未卜先知一般送了前因后果来,不是正省了功夫?
李钺低头,又将信从头看起。
信中说,这生殉之事,只怕是有些误会。刘氏主母虽疼爱儿子,却也知道轻重,京城谢家便是式微,可谢父还好生在世呢,皇帝也念他的好,若真逼死了谢家的闺女,只怕刘家也讨不了好。故而刘母也只是同身边人这么一说,而且指的也并不是谢嫦。
只是这话到底出了口被人听见,便不是什么隐秘,有那刘公子宠妾正是家生子出身,害怕被当家主母推出去,便借了家中世奴的便利稍一宣扬改动,便都觉着刘母是想逼死谢嫦了。
而刘父素来贪花好色,还当真和家中有个旁支庶子媳妇有些闲话,只是谢嫦出身官家,又是嫡子正妻,他自然也拎得清。只那宠妾着人宣扬主母不是,被有心人利用,依葫芦画瓢也捏了个匪夷所思之事。
这些事儿传到外头,虽听着离奇,却正对了百姓的胃口,也极难否认。一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便能将人打发回去。
是以谢家便将谢嫦接了回去,刘家正该要解释这些流言,如何愿意,两家信息不对等便闹将起来。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