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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呢?”谢父问。
很快,金堂就听见有纸张之声,不知不觉见间,他拿着水晶勺,却连一口石榴都没再吃。
不过片刻,谢父便道:“这信你拿去重新装了叫那丫头送去,也教一教她,什么话能说,什么说了,便会惹祸上身,去吧。”
等那人离开,金堂才皱着眉头轻轻问徐氏:“娘,嫦儿在家中待得很不安分?”
“无妨,甭管闹多少幺蛾子,只要不出那个院子,都随她去”徐氏搁下水晶勺,擦了擦嘴角,道,“我说了叫她先守孝三年,便自然该做足姿态,一日都不能少。”
她出不来,见不到外人,身边就带了那么三两心腹,自然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何况今日闹了这么一出,那小丫鬟还会不会诚心为谢嫦做事,还犹未可知。
“等这三年过去,她要回京我就派人送她,权当是我这做祖母的为她尽的最后一份心,”徐氏说着,又看向金堂,“你与你大哥二哥分了家,家中人脉尽归了他们,你动用不得。这些事,爹娘帮你挡着,日后进京,你拿不准主意时,让你姐夫帮你做主就是。”
徐氏搁下绢帕,又叹了口气。一家子骨肉,心不在一处,既是早做了决断,她这做母亲的,只能尽力帮扶着更心疼的那方。
何况老大老二送谢嫦过来,何尝不是想连着他们这亲爹亲娘一块儿算计进去呢。只是她徐氏心狠,不乐意领着谢嫦多往王府走动。甭管明正还是行知,都不是她谢嫦的良人。
金堂听着这话眼皮一跳,赶忙道:“何必劳烦姐夫,便是进了京,我也要向爹娘请教的。”
徐氏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就听见谢父道:“我同你娘都是老骨头咯,在颍州养老还行,再要像六年前那般跋涉至京城,恐怕是受不住的。”
金堂立刻不高兴起来:“爹娘你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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