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想来更比此时还美。”
得,这位可是个痴人。
“东家不必理他,这还是他旧年在江南的铺子管秀坊是落下的毛病,”廖夫人和青梅从院外走了进来,一人穿着一件新衣,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各捧了一盘赏赐。
金堂一见这情形,就知道事情已了郑氏那边已经无需用人了,道:“辛苦你们了。”
廖夫人与青梅俱是受宠若惊,忙道都是分内之事。
青梅身边的绿衣丫鬟上前一礼,道:“世子让我们务必把廖夫人和谢夫人送到,并再代他谢您才行。”
“他们都已经谢过多少回了,还这样客气,”金堂摇了摇头,同那丫鬟道,“你就说我知道了,让他们不必谢了。”
等两个丫鬟走了,金堂才看向青梅两人道:“年初在颍州着人打了一套十二花令花钗,你们一人捡几支喜欢的分了吧,便当是我给你们的谢礼了。”
“这怎么当得,”廖夫人一时有些局促起来。
“好姐姐,只要把这事儿忘个干净,咱们都是当得的,”青梅一把拉了廖夫人往小库房走,“何况咱们少爷拿出手的花钗,可都是上品,你若觉得用不上,日后给你姑娘压箱底都够的,快跟我来。”
廖掌柜见状忙站起来,看看这花,又看看自家夫人,一时踌躇。
“还愣着做什么,”金堂摇了摇头道,“这花我说了要送你,便不会食言,到时候回去慢慢看也使得。”
廖掌柜总算没再推辞,追在廖夫人后头去了。
金堂又叫人把那株月季小心的挖起来,用白瓷花盆装了,等着给廖掌柜带走,至于原处,等过两日再移些其他花木来就是。
金堂在葡萄架下坐了,只等着青梅几人回来,好和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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