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
“还是太太记性好,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四老爷的喜好,”丫鬟恭维过后,便亲自去了厨房。
朱氏又另叫了人去二房问谢玠中午回不回来才罢。
就这几句话工夫,金堂已经走到书房外了。
谢家书房从前是谢父的地方,金堂在这屋子里,也是从小调皮到大的。
在门外等着时,金堂还瞧见自己幼时在柱子上胡乱刻出来的一朵小花,瞧着可可爱爱,连叶脉都是画了的,倒和如今的画风是两个极端。
金堂瞧着这花,一时有些眼熟,脑子里无端冒出简笔画几字,待细想时,熟悉中又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简笔画是什么画。
“四老爷,老爷请您进去。”
被这么一提醒,金堂才反应过来,自己故地重游,竟呆呆的就这么站着了。
“大哥,”金堂进门瞧见谢洛第一眼,便觉得吃惊。
谢洛当时磕头实心实意,很快就肿起了淤青,可叫金堂说,也万没有如今瞧着厉害。
那淤青现在已将谢洛额头占得大半,边缘与那好皮肤接壤处,也瞧着有些花,也难怪朱氏那样担心了。
“你来了,”谢洛正在画画,画的是黑云压城,惊涛拍岸。
“倒是难得见到大哥有这样的闲情逸致,”金堂凑到跟前,看见谢洛写下晨与弟泽会后有感几字,脸色微微一变。
谢洛谢泽到底谈了些什么,让谢泽怒气冲冲的离开,又让谢洛有感而发,画了这样一幅画?
惊涛拍岸算不得什么,可若与黑云压城一道呢?这画上可没看见日光。
莫非谢洛是在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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