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
金堂忙将这段时间所学一一同李恪说了,见他满意,方悄悄松了口气。
李恪随后问道:“方才你院子里送了螃蟹过来,说是鄱阳郡主给的?”
“应当是郡主给的,”金堂把今儿遇见郡主的事情说了,又道,“我急着回来,这螃蟹,还是在街口才拿到,是以回来后,我就让人送了一盆龙吐珠去。”
“我知道了,”李恪说着,又看了内室一眼,才道,“你先去抱霜院吧,明正他们想来已经到了。”
金堂心知李恪这是要等姐姐一块儿,忙应了一声出去。
等金堂走了一会儿,谢斓才从里头出来。此时不止是头面,连她身上的衣裳都已经换了一身和头面相配的。
见李恪看过来的毫不掩饰的欣赏视线,谢斓微红了脸,却还是显摆似的在李恪面前转了一圈,道:“我把金堂从前送的那套,拆了金钿和华胜出来,瞧瞧,是不是更好看了?”
“你戴什么都好看,”李恪道。
“净会哄我,”谢斓看了一眼自鸣钟,觉得还早,便又坐了回去,“鄱阳的事儿,你问过金堂了?”
“只是回来时偶然遇见,金堂避开了,”李恪看了谢斓一眼道,“你不喜欢鄱阳?”
“倒也不是不喜欢,得看什么时候,”谢斓道,“今儿我在太后娘娘处遇见她,她话里话外都是想找一个能过继儿子给她长子的女婿。如今金堂常去吕大人处请教,我可不得让金堂避着她些吗。”
“不过她女儿倒是个好的,温温柔柔的一个女孩子,又很能哄太后太妃高兴,”谢斓说着,又遗憾道,“可惜她哥哥不在了,她家里又是那样的想法,只怕要妨碍她的婚事。”
“倒也未必就是吕家的想法,”李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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