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铮听了这话也没恼,只笑骂一句:“能得你!”
几人笑闹间,李恪夫妻也到了,先问清几人方才笑什么,跟着一并夸了金堂两句,才去看下人捧上来的花。
这一回,两人面前的花多了一盘各种姿态的金丝皇菊。
李恪两人也没多折腾,一人挑了一朵金丝皇菊簪上,既尊贵,又合身份。
谢斓那朵簪在发髻顶上,比挑心位置还高些,又让下人将华胜摘了,坠在皇菊之下,倒和头上首饰合了气质,凑出个相得益彰。
天色渐渐暗了,但院子风口上都设了屏风,院中又点了炭盆,几人便是不穿披风呆在外头,也不觉得冷。是以桌子便没摆在屋里,而是设在了院里。
为合节气,桌上有不少菜色都是以菊花瓣为材,又有不可少的菊花酒、大闸蟹等物。
“寒露时节,蟹膏肥美,今儿咱们可有口福了,”李钺吃了一口,又看金堂正拿着蟹八件拆螃蟹,倒了一杯菊花酒,往金堂边上推了推,“小舅舅吃酒,拆蟹的事儿,叫下人做就是了。”
“自己拆的才更香些,让旁人拆,倒是三两口吃完了,可你就不会觉得腻味吗,”金堂拆完螃蟹,才拿了个小银勺慢慢吃着,露出一幅享受神色。
李钺回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螃蟹,又看了看一整套麻烦的工具,道:“还是算了,我是没有小舅舅你的闲情逸致的。”
等李钺吃过三只螃蟹,金堂才要去取第二只,得意道:“我就说别自己拆,我都要吃第四只了,小舅舅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金堂闻言挑了挑眉,故意提高了声音道:“都第四只了啊!螃蟹性寒,你可得少吃点!”
上首李恪听见这话,道:“金堂说得没错,凡事不可太过,你这只用完,就别给他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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