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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舟快步上前扶住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这几日可好些了?”
谢昭临低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已经好多了……”
他们默契地不提周芷兰的事。
楚怀舟不会主动提起未婚妻的越界行为,谢昭临更不会告这种无谓的状。
但谢昭临注意到,楚怀舟腰间那陈旧的护身符已经被一块陌生的玉佩所取代——通体墨绿,隐有金纹流转,显然是周芷兰所赠。
“这个给你。”楚怀舟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坠子,“贴身戴着,能安神静气。”
谢昭临接过玉坠,神识一扫便知是件清心法器,看来周芷兰已经安抚好了这个未婚夫,这枚玉坠说不定就是她让楚怀舟转交的“赔礼”。
“谢谢怀舟哥哥。”她露出欣喜之色,却在低头时掩去眼中的沉思。
这精巧的小玩意确实能安抚凡人,长期佩戴更会让人日渐温顺,周芷兰这是要一点点磨平张秀秀的棱角,将她驯养成无害的笼中雀。
但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送走楚怀舟后,随手将它丢在梳妆台上,转而看向窗外渐沉的暮色。
“初七……”
她在心底默算着日子。
距离黑袍人到访还有不到十日,而她的修为才堪堪到练气五层,若按部就班地修炼,想在初七前恢复到足以自保的境界,几乎不可能。
谢昭临眸光微转,落在床榻边的药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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