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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惯用的技俩,否则也不会叫全班乃至班主任开眼界,竟然有人能和陈涣之连续当两年同桌,还不主动申请换座。
她笼统的概括:“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的意思。”
说完转头就问胡峰:“老胡,你家住哪儿啊?”
胡峰报了个地名,说你就往那里开。
曲疏月在心里一琢磨,还是冒着风险,再问一下陈涣之好了,她可不想绕路。
她的脸刚转过去,陈涣之就发声了:“你先送他。”
曲疏月唇角动了动,没说话。
陈涣之应该比她熟悉路线。听他的比较好。
这个时间正是晚高峰,
马路上的车很多,曲疏月很小心的开着,起落还比较平稳。
胡峰一个人坐在后面无聊。喝了酒,碰上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嘴又闲不住,就想找点话说。
他扶着座椅靠过来:“以前你可是连自行车都不敢骑的,现在车开这么好。”
曲疏月在江城时,学校就在外婆家附近,她都是步行到教室的。
那个时候,妈妈才刚去世,光是完成基础的学业,曲疏月都感到疲惫。
她每天都必须强行打起精神。
那种累不在于身体上,是心上被掏出一个大窟窿,空荡荡的,多少快乐投进去都填不满。
因此读初中时,曲疏月的成绩,一直都不是很好。
曲疏月扶着方向盘笑,向上弯起的眼梢,像泊着一汪春水,很柔和,很温静。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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