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比服务员还更置身事外。
这么一想,曲疏月更有把握了,这门婚事成不了的。
后来酒过三巡,坐上的两位一对眼色,是时候了。
陈云赓状似无意的说起来:“疏月今年多大了?二十六了吧。”
曲疏月心里一惊。果然,曲慕白附和说:“是啊,她二十六了,我都老了。”
她赶紧说,生怕晚了就来不及挽回:“您身体硬朗着呢,哪里老了?”
陈云赓以过来人的姿态:“月月啊,你小孩子不懂。我们上了年纪的人,老起来就是一瞬间的事,可能今晚还神清气爽的,明早起来就日薄西山了。所以才要争分夺秒。”
“是啊,我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曲慕白跟老伙计一唱一和,不等孙女再说话,又把话头给接了回去:“唯一的挂念就只有小月了。”
陈云赓感同身受,并一力承当下来,他说:“老曲,你的孙女,那就和我的孙女一样,我比你小几岁,尽管把她托付到我家。”
曲慕白笑说:“你讲这个话,不如就配给你们涣之,这样名正言顺。”
原来在这儿等着,曲疏月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可恨又插不上话。
陈云赓也笑了:“我肯定是没意见的,一百个赞成,就怕......”
“爷爷的提议是很好,但就怕涣之不愿意。”
曲疏月管不了这么多了,情急之下,她把火力对准了陈涣之。
她知道,李心恬家的条件并不好,陈云赓看重门第,不可能会顺着孙子的心意。
哪怕李心恬本人,每一样条件单拎出来,从容貌、学历到工作,都要高
于一般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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