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管有多少人仰慕陈涣之,也不管他对自己,和对别人没有什么不同,都一样的寡淡。
曲疏月也是隔了很多年,长了阅历见识,看过了这么多悲欢离合,才明白过来一个道理——爱就是让人无法心静的。
好在都已经过去了,她最终和自己达成了和解,也不再执着于当年的无疾而终。
很快,陈涣之回复了她,只有一个ok的手势。
曲疏月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重新插上电,背过身躺了下去。
她在临城待了三天,检查分行综合部的各项登记簿,主要安全事项,比如消防、用电之类的,以及员工福利发放是否合规。
这次下访督查的重点,在普惠金融业务的开拓上,办公室这边不过是顺带的,例行公事而已。
曲疏月象征性的,对分行的工作提了两点无伤大雅的建议,写在总结报告上。
他们是周四下午到的京市,方行体恤下属,同去的这十来个人,
包括曲疏月在内,周五都不必去行里上班。
曲疏月从机场出来,直接回了曲家。
京市比南方要热,下午四五点了,太阳还很大,隔着车窗都晒坏人。
行里的司机送她到了门口,把她的行李箱拎下来。
曲疏月一手撑着伞,一手推着箱子进去:“爷爷,我回来了。”
曲慕白放下手里的画报:“噢,我们家的大小姐回来了,周慧啊,看看厨房的菜做好没有。”
“什么大小姐还亲自出差啊。”曲疏月端起一杯冷茶,车上渴坏了,仰起脖子就喝。
曲慕白拈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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