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曲疏月回了头,也收了笑容,扶着曲慕白回房休息。
进门时,爷孙俩有说有笑的,曲慕白问:“谦明这孩子的展览,你看了觉得怎么样?”
曲疏月说:“挺不错的,顾哥哥还把他烧的镇纸买下来,送给我了。”
“噢,顾闻道也回国了?”
“是啊,刚回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刚上了两格台阶,曲慕白扶着栏杆的手一紧,忽然弯下腰去,单手捂住了胸口。
“爷爷!你怎么了?”曲疏月大力扶稳了他,慌张的喊起来,“慧姨!俞伯!”
曲慕白脸色发绀,眼看就快要喘不上来气,曲疏月扶着他,缓缓在台阶上坐下。
慧姨跑下楼,忙问:“老先生出了什么事?”
短短一二分钟,曲疏月不断迫使自己镇静下来,这个时候慌也无用。
她大力干咽了几下:“你去拿爷爷的急救药来,让俞伯开车出来,我们上医院。”
慧姨着急的,拍了两下膝盖,喊道:“老俞、老俞今天休息啊。”
“那你就先去拿药来,给爷爷含一片硝酸甘油,他很可能是心梗!要快。”
慧姨连哦了几声,跑到茶几边,打翻了一片药瓶。
陈涣之才要走,听见里面忙乱的动静,和曲疏月的喊叫,又迅速折返回来。
他蹲下去,帮慧姨找到了药瓶,送过去,递到曲慕白嘴边喂下。
陈涣之托住曲慕白的腋下,把他稳稳架起来:“别慌,我把爷爷扶到沙发上平躺着。曲疏月,去把你家的车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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