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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姨双手合十,闭了眼,病急乱投医般的,朝着每一个方向都拜了拜。
她口中念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陈涣之穿着件白衬衫,仍然笔直站着,对严院长道谢:“严伯伯,您辛苦了。”
严院长年轻时,曾经在部队大院里供职,风头正盛的那阵子,当过几年陈老爷子的保健医。
小时候陈涣之生病,基本都是严院长诊治的,关系也要格外地亲厚些。
严院长点下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应当应分的事。倒是你啊,涣之,心外按压做的很好,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