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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危机解除,曲疏月又陷入另一种慌乱当中,这下不会真的要嫁给陈涣之了吧?
思忖间,曲慕白已经指着她:“是,我送进去抢救的时候,月月还哭鼻子,说要我看着她和涣之结婚。”
曲疏月当即红了脸,局促间,蹙着眉喊了曲慕白一声:“爷爷!”
陈云赓笑着摆了两下手:“不听你爷爷的,他不地道。小姑娘家的心事,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穿,我替你批评他。”
曲疏月低垂着头,压根不敢往陈涣之那边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概笑她口是心非。
她趁给爷爷看点滴的时候,往他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
只看见他挺直的鼻梁,架一副银丝边框眼镜,镜片后一双漆黑的眼睛,目光深邃。
陈涣之无声坐着的时候,太像一个满腹经纶的学者,一脸修道者的禁欲。
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已经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了。
除此之外,曲疏月在他的脸上一无所获,一丁点有用的讯息都没扒到。
临走前,陈云赓嘱咐几句:“老曲,踏实养好身体,咱们还要办喜事。”
曲慕白点头:“好,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也要好起来。”
稳妥起见,曲粤文兄妹两个商量过后,让老爷子住到了立秋那日。
回曲家的当天,曲疏月请了一个下午的假,行领导知道她家最近事多,给批了。
余莉娜说要来帮忙,曲疏月让她不必来。
住院的时候,她已经来看过很多次了,每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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