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侄女的忧虑不在这些密网一般的家庭关系上。
曲慕白吸取女儿的教训,在培养孙女性情的时候,着意注重一个知书识礼。
不用细看曲疏月也知道,在她的身上,俨然一股被规训出的温柔。
规矩再大的门庭,曲疏月嫁进去也是不怕的,那就只剩下个夫妻关系了。
夜深了,初秋皓白的月光照在地上,挤挤挨挨的,都是栾树落下的墨绿影子。
就在曲粤文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曲疏月忽然说:“我怕我天天面对陈涣之,会管不住自己。”
她的声音漂浮在空中,像无处不在的、细小的灰尘,落不了地。
陈老爷子退了休,在家没什么事,和夫人两个忙中有序的,把婚期定了下来。
那一天,陈曲两家再一次正经碰面,双方的父母也都到了场。
婚礼的日子挑了十月六号,说是请大师合了八字,才选出的天时地利的日子。
曲疏月坐在一旁,看见曲正文不住点头,双手在膝盖上搓动着,口中直说好好好。
曲粤文观察了一阵陈涣之,他穿一件白衬衫,衣摆妥帖的收拢在西裤里,暗色菱格纹领带饱满的系着,一顿这么枯燥的饭吃下来,也不见半点散乱。
尤其他两根手指拧起杯身,抬眉喝茶时,手腕上的黑色表带露出来,一道浑然天成的雅痞。
她用手肘拱了一下侄女:“我侄女婿的气质和颜值,真没的说。”
曲粤文的审美就是:平等的欣赏每一个能把白衬衫穿出气质的年轻男人。
曲疏月懒得抬头,随口说:“那姑姑替我嫁给他吧,大家都是曲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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