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时,视线落在陈涣之的胸口。
他穿一件款式稍显休闲的衬衣,也没打领带,衣襟散开着。
她想起早上醒来那一幕,脸上又烧起来,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脖子。
为了避免这种状况梅开二度。
曲疏月想了想,还是做一个事先声明,她叫了他一句:“陈涣之。”
陈涣之低头看手机,几分不耐烦的,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说。”
她清了下嗓子:“一会儿我爷爷要是留我们住,我会拒绝,你就别说话了。”
陈涣之在屏幕上滑动的拇指僵住了。
他顿了几秒,说:“也好,你知道我是最有传统美德的,不会拂逆长辈。”
曲疏月侧了下头,朝天上翻个白眼,你有个屁美德啊你。
车在门口停下,司机打开后备箱,来回足足六七趟,才把东西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