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月忽然就看不进去了。
陈涣之仍然是那副口气:“好,这位正在紧张摸鱼中的陈太太,你先生在楼下等你。”
曲疏月嗫嚅着,红润的唇瓣张了张,什么话也说不出,暮色映照下,白绢般的一张脸粲然霞光。
门边,计财部的郑主任叫了她几句,她才猝然回神:“怎么了?”
郑主任说:“疏月,这个月的五险一金表我发给你了,明天核对一下吧。”
“好的。”
临走前,郑主任回头问了句:“怎么好好坐在这里,脸红起来了?”
曲疏月娇媚而不自知的,摸了一下脸:“没、没有啊,天太热了可能。”
下班时间一到,她拿上手机,收拾好包,出了办公室。
行门口停了辆s500,陈涣之穿一件面料精良的衬衫,靠在车门边抽烟。
松散
的温莎结往上,是他饱满的喉结,棱角分明的脸廓。
从他指尖散出的,几缕很淡的白色烟雾,漂浮在傍晚的昏黄里。
一人一车,背后是洒金叠影的宽天厚地,这种构图方式,很像文艺复兴时期过于华丽的手笔。
曲疏月走下来,陈涣之绅士而散漫的,为她打开车门。
她双手捏紧了手提包,几分快撑不住的矜持:“谢谢。”
陈涣之从另一侧上了车,他问:“直接回家?”
曲疏月先跟他确定:“你今晚有饭局吗?”
她是怕耽误陈涣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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