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了两圈。
他想要把她放下,然后去找那个,不知被他醉酒的太太扔在什么地方的、该死的戒指。
但身体要比脑子诚实的多。陈涣之迟迟不肯动。
直到慧姨跑过来,拿着从冰箱里取出的一个小盒子,嘴里高声说着:“在这里,曲小姐,你的戒指在这里。”
在冷冻室里放久了,那蓝丝绒盒上一层白霜,放在手里时激灵了一下。
陈涣之接过来:“怎么会放去冷冻的?”
慧姨说:“刚才曲小姐喝多了,说要去游泳,就取下了手上的戒指,非要我找个盒子装起来,我找了。她又说这个不能丢,要亲自放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喏,就放冰箱里了嘛。”
“......难为你照顾她了。”
陈涣之真搞不懂她这个脑回路。他打开盒子,攥在掌心里捂了捂,才交给曲疏月。
他轻拍两下她的脸:“给,你的戒指在这里。”
曲疏月如梦初醒,在他的怀里缓缓睁开眼,头昏昏沉沉。
她迷迷蒙蒙的嗯一声,在静谧无声的夜里听来,很软,很轻。
曲疏月伸出左手:“帮我戴上,谢谢。”
陈涣之无声笑一下,捉住她雪白的手腕,又轻又慢的往里进去。
戴好了,他仍久久握住她的手背,盯着看了半晌。
这颗开采于阿盖尔矿床的粉钻,在她白皙纤直的手指上,闪烁着细碎耀眼的动人光泽。
陈涣之执着她的手,轻声问:“这戒指有那么重要?”
曲疏月神秘笑笑,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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