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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酒壮怂人胆,说完这句话之后,历来端稳了架子的曲疏月,伸手扶稳他的脸,在陈涣之的唇角
亲了一口。
他感觉喉咙干涩得厉害,一股躁热堵在胸腔里,不受控制的闭上了双眼。
只是很短促,又很轻的一个吻,像傍晚灌木丛边路过的一阵微风,却无端让人上瘾。
良久,陈涣之缓慢的睁开眼,转过脸,与酒酣耳热的曲疏月,照了个正面。
情志上头,他刚要回一份同样的失控,她却无意识的歪了一下头。
曲疏月倒伏在他身上,用力揉两下太阳穴:“这里好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