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鞋子给踢掉了。
陈涣之已经抱了她够久的。她的头窝在他胸前,像置身早晨沾满露水的花丛,不敢越过那道有尖刺的篱笆,多呼吸两口也是好的。
她扬了扬下巴:“就放我到沙发上,我可以自己走了。”
陈涣之放了她下来,书房里还有没完成的工作。
他走了两步,想起曲疏月应该还没吃午饭,又回头:“饿着下山的?”
曲疏月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点了个忧郁的头。
日光从落地窗里直射进来,把
她的脸照成青玉色的白,一对眼睛娇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