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之似笑非笑的说:“你上的这个班,还挺趁钱的么。”
“......”
说完,陈涣之掐断了烟,一言不发的,就往自己房间走。
曲疏月在身后叫他:“不是,你又去做什么呀?”
他头也不回的:“还是我搬您这边来,这里乱七八糟的太多了。”
她脚步稍顿,抱着装了护肤品的盒子站在不远处,没撑住笑了。
过去这么多年,曲疏月依然对他这种拿她束手无策的态度,深深着迷。
从前类似这种状况,经常发生在物理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曲疏月央他讲错题。
竞赛一等奖得主陈涣之,往往被她对物理公式的离谱解读,逼到生无可恋的扶额。
那是陈涣之最想发疯的时刻,那是他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刻,那是曲疏月最想吻他的时刻。
盛夏时节的校园内,绿叶筛下一地黑影,声嘶力竭的蝉叫声,十里长鸣。她曾不止一次,望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想要亲上去。
但始终没有那个胆子。
既然不用她挪窝,曲疏月清闲的躺在飘窗边的摇椅上,看陈涣之进进出出。
他的行李不多,衬衫也就那几个颜色来回,黑的白的灰的。
陈涣之把他的电动牙刷、毛巾浴巾,和剃须用品放进浴室。
出来时,看见曲疏月悠哉躺着,在修指甲。
把朱阿姨派来,他反而成这家里的长工了,忙忙活活没个停。
陈涣之走到她身边,战术性的倒了杯水,喝一口:“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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