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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涣之好笑的看她:“怎么,鸵鸟肯出来了?”
她腾一下坐起来,一肚子气的揉了揉头发:“你也不帮我扯掉,就看着我埋进被子里去。”
曲疏月哪儿哪儿都好,唯独在起床这件事上,气特别重。
陈涣之的性子,也不能够由她随便冤枉。他说:“曲疏月,你起床气不要太重了啊,我帮你扯过的,是你自个儿非要钻进里面。”
“......哦。”
她再没话好说了,默默掀开被子下床。
显然,曲疏月忘了她膝盖上的伤,下来时,那几步道走的别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