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起来,那语气,怎么听都觉得酸倒牙。
要再托大不肯去,那起子人嘴皮子上下一碰,不知道又要编排出些什么。
光是想想,就觉得烦透了,不如过去了事。
曲疏月默了默,说:“不用,我乐意去。膝盖不要紧,走慢一点就好了。”
陈涣之嗯了一声。仿佛这件事本身,就不值得商量来讨论去。
这倒是事实,祝家的权势地位远在曲家之上,但和陈家还差了一截。
她平日里,听爷爷筹划人情世故惯了,听见姓祝的,连曲慕白都得打叠起精神,久而久之,曲疏月也对他们家,有了层道不明的敬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