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担心,怕曲疏月头回碰上大场合,会露怯。
她知道,陈涣之要在外头应付男客,又是个粗咧咧的男人,怕照顾不到里头细枝末节。
于是在出门前,特意等了会子唐夫人,拜托她,一会儿多关照我们疏月。
自然,这深一层的内情,曲疏月不知道,只当唐夫人好性儿。
她笑着走过去,送上在家时准备的贺礼,一套羊脂玉环。
是吃完早饭以后,朱阿姨陪她在杂物间里找出来的,那里堆了许多物件。
每一件看起来都不怎么起眼,但扫去面上的灰,又件件都金贵不可攀的样子。
曲疏月当时就迷惑:“这么些好东西,怎么就埋没在这了?”
朱阿姨解释说:“当时老爷子卸任,搬去郊外调养的时候,库房里好多东西没带走,都运到这儿来了。老爷子说啊,日后早晚是要涣之挑担子的,一应人情客往的,就让他从这儿挑着送人好了。涣之那人你知道,最怕麻烦了,要让他去置办贺礼,他宁肯不赴宴。”
她深以为然的点头,他爷爷对他的了解,还是有一定深度。
曲疏月一个个柜子看过去,敞开了选,最后挑了这对小些的玉镯。
旁边胡峰的妈妈,俞青楚哦哟了一声,替祝夫人拿起来看。只见那玉环上刻着螭纹,背面浅浮雕光素,整器通透接近扁圆体,纹饰规整,抛光更是细致。
举起来对着日头一看,是再好不过的成色了。
俞青楚大赞道:“真是的,多久没看过这样水头足的玉了,你瞧瞧。”
祝夫人看完也笑:“是,让小陈太太破费。”
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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