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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这样疏狂气场的,把祝家的园子翻个遍,怕也凑不出一桌麻将来。
曲疏月先问了句:“找我吗?”
陈涣之说:“半天没看你入席,我以为你腿脚不方便,掉进塘里去了。”
他说话时语气不好,自己都回味出不对劲来了,心想,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啊,值得气到现在。
但曲疏月早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没多大感觉。她说:“我们正在走过去。”
余莉娜忙来问:“怎么了?你腿受伤了啊。那么不小心的呀!严不严重啊,你连告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