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的挖苦讽刺了一遍她的家里人。
她刚要说话,身边的陈涣之已经冷哼了一声:“表姐说得没错,留学有时候确实是能跨阶级。”
曲疏月满腹委屈地去看他。
哪知他继续说:“你看我在国内吧,那就是个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到了德国,过得完全是四处讨饭的生活。”
陈涣之转头,和她对视一眼之后,在桌子底下握牢了她的手,淡淡笑了下。
他牵起来亲了一下她的手背,又说:“当时爷爷怎么都不舍得你出国,可能也是不想你吃苦,对吧?”
曲疏月在后知后觉里慢慢点头:“对,爷爷不肯我去伦敦,要我留在他身边。”
桌上的水晶杯盏散发晶莹耀眼的光炫,曲疏月望进他的眼睛里,云端洁白的月色就在他的眼底沉溺,她迷失在他狭长的眼眶中。
人生是一场波澜壮阔的冒险,这场冒险注定有去无回,但谁说一定不能梦幻一点的?
非得每时每刻都那么清醒吗?非得揪住那些过去不放吗?非得什么都理得清清爽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