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色渐深了,陈涣之没看清她的神情,反而补上一刀,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这种路能有多滑啊?”
曲疏月抚着胸口,撅起一点唇:“你怎么总学我讲话?幼不幼稚啊。”
“比你就会嘴上逞强还幼稚吗?”
“......”
等到散完步,又在暖阁里说了一会儿话,陈云赓才被请去休息。
陈绍习要带外孙子回去,但南山说:“外婆,我想回爸爸妈妈那里,可不可以?”
她犹豫了片刻,拉着南山的手:“你妈妈......她要好好休息,不能被吵到的。”
南山反问:“她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
陈绍习大概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安慰他:“总之今晚先和外婆一起睡,好吗?”
“好吧。”
回卧室的路上,穿过一带幽绿的回廊时,曲疏月问:“你表姐什么病啊?”
陈涣之说:“抑郁症。去年二胎流产以后,她的精神就时好时坏的,一直没有恢复。就为这个,大姑妈不知道带她看了 多少心理医生,总也不管用。”
她叹惋了一声:“怪可怜的也。”
他的手插在裤兜里,如水的月色里,轻抬了一下唇角:“不怪她刚才叫你难堪了?”
曲疏月摇头:“你不是帮我把场面圆回来了吗?何况比这难听的,我听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