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话。
疏月走到门边,打开一小丝丝的缝,猫儿似的一声唤:“那个......陈涣之?”
陈涣之手里端本书,低头看着,简单麻利地回复她:“说。”
曲疏月清清嗓子:“我忘记拿我的睡裤了,就在行李箱里面,能不能帮我递一下?”
他翻页的手指顿住,很快合上书,扶了一下银边镜框:“能。”
“......麻烦了。”
曲疏月:服了,求他办事好有压力,真叫个惜字如金。
陈涣之走到衣帽间,拎起那个黑色小箱子,和它身边孤落的行李袋。
曲疏月刚拿了她的护肤品,袋口仍是敞开的,向上提起来的时候,掉出一个白色的小方盒。
它静静地躺在暗褐色花纹的地毯上,是那么的显眼,比上头大写的“岡本”两个字,还要显眼。
明知道没有人,陈涣之还是下意识的,抬头打量了眼四周。
他用拳头抵着唇咳了一句,弯腰捡起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所以,曲疏月这是在暗示他什么?觉得他太克制不够主动?
但她的讨厌那么明显,结这个婚完全不是她本意,他哪里还敢乱动一下?
曲疏月这个人,看起来随和好性儿,一点脾气也没有,但原则性历来很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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