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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陈涣之好笑地问:“谁的东西你藏那么牢?”
明知道不是他对手,曲疏月索性不抢了。她也不回答问题:“我不要了,你喜欢就留着吧。”
陈涣之往上抛了一下,老神在在:“尺寸都不对,我留着这玩意儿干嘛?”
......尺寸。
曲疏月背过身,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涨得她脸发烫。
血气方刚的年轻夫妻,夜黑风高的无人夜,确定要谈这个话题?
认真的吗?所以一切男女关系的归宿都是那张床对吗?
曲疏月觉得,既然对方辩手都能这么镇定,她也不好小学鸡一样大惊小怪。
她端着杯水转头,神色平静:“噢,所以是大了还是小了?”
曲疏月虽然没有经验,但并不妨碍她不懂装懂,给自己挣回最后一点薄面。
一个出乎意料的疑问句,让陈涣之怡然的面色一僵。他咽动一下喉结:“你这什么意思?当然是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