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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余莉娜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知道想到了谁,曲疏月顿了下:“那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
余莉娜了然,在那头拿腔拿调地说:“是是是,除了你们家那个谁,行吧?”
“他?”曲疏月摆了摆脑袋:“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涣之的笑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手上一下子收紧了力道,手背上泛起青筋。
是谁。曲疏月家的那个谁,究竟是谁?
不是顾闻道,又会是什么人?
这九年里,一定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对不对?
他丢下铅笔,没有再听下去了,摸上一包烟,掩上门出去了。
这头对话还在继续。余莉娜问:“那个,派上用场了没有?”
“没有。”曲疏月对着手机喊:“都怪你,被他从包里找到,害我丢了一次人。”
“找到了他都忍得住?”余莉娜反问:“陈涣之是不是不行啊?”
曲疏月把原话还她:“他说尺寸不对,你们家胡峰的太小了。”
“我说,陈涣之的嘴抹过砒\霜吧?怎么这么毒啊。”
“......”
京市干冷,而南海湿热,咸腥味的海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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