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门。
没办法,曲疏月打车到附近的医院,挂了急诊号找医生看诊。
年轻的大夫很负责,反复征询她:“你这个症状多久了?有系统查过过敏源吗?”
曲疏月说查过,大概就是海鲜一类的,但这个显然是被咬了,这么大包呢。
医生给她开了单子,让她去缴费拿药。曲疏月道声谢就出来了。
出了医院大楼,发现这里离一中已经不远了,她缩缩脖子,带了些零星的兴致往前走。
一中还是老样子,从诞生那一天起就没改过校名,直来直去的四个烫金大字。
大门外一口小喷泉关了,池子里的水已经半干,隐约露出池底的鹅卵石。
现在是寒假期间,曲疏月在铁门外探了探头,正琢磨着该怎么进去。
门卫室的大爷瞧见了她,在窗口问:“姑娘,你也是来打气排球比赛的?”
曲疏月犹疑点了下头:“对......对啊,能麻烦您帮我开一下门吗?”
大爷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刮得什么歪风邪气,大年初三都不消停,热爱运动也不是这个弄法。”
“......谢谢。”
曲疏月装作没听见,默默走进去,漫无目的地胡逛。
毕业九年了,她因为心里那点过不去的坎,一次都没有回学校看过,同学聚会也很少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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