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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疏月蹲下去,按照印象中的位置,捡起小树枝,奋力去刨开树底的土。
当年她就埋得不深,不过一小会儿功夫,铁盒露出了头。
树枝已经秃了斜半边,她小心拨开旁边的土屑,从四周继续往里刨。
这是个气力活儿,没多久曲疏月就累得发喘发晕,要不怎么说劳动人民值得尊重呢。
她扔掉了树枝,索性也不要生了锈的盒身,直接剥开盖子,把里面那一支钢笔取出来。
曲疏月趔趄着站起来,蹲得太久,腿麻了。
她扶着树身,就着松叶间筛落的一点月光,低下头来细细打量这支笔。
它包裹在丝绒衬里中,倒是不见丝毫的损坏,漆黑笔身光得发亮。
曲疏月的指腹摩挲上去,蹭了又蹭,喃喃道:“你看,我还是没有忍住,真丢人。”
“喜欢谁并不丢人,曲疏月。”
昏茫的夜色里忽然冒出一句回应。
曲疏月攥紧了笔,吓得扭过头去:“谁?”
她走过的路上,四下无人的寂静树林里,站着一个挺拔的陈涣之。
他穿了件北地冲锋衣,看着像来不及回家拿厚衣服,在机场临时新买的。
陈涣之走过来,高大站在曲疏月的面前,将她完全遮挡在阴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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