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已经拿了外敷药,没什么事。”
陈涣之在后头撵着她:“这么晚了,你吃过饭没有?”
气温太低了,说话时,他嘴里不停哈着白气。
曲疏月自顾自摇头:“没有,我现在就要去吃。”
陈涣之说:“好,想吃什么我陪你一起,粤菜好不好?”
“不要。”曲疏月走得很快,头也没回:“我自己一个人去。”
陈涣之压下心里的烦躁,嘘寒问暖:“你自己要怎么走过去?车也没开。”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耐心哄女孩的时刻了。
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忍气吞声的迁就过谁,也就她一个了。
但曲疏月不买账,冷硬的口吻朝他:“不用你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没有车还不会打车吗?”
陈涣之的忍耐到了临界点。他停下来连名带姓地喊她:“曲疏月!”
曲疏月不敢再走了,她的脚步顿在原地,怯生生地转过头:“干什么?”
他一脸不解:“从昨晚到现在,你究竟在生什么气?话也不肯听我说完。”
“我不是气你。”曲疏月嗫嚅着,眼睛只敢看自己的脚尖:“总之,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