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颈交缠着,月色里分不出谁是谁,只有两道起伏的身影。
曲疏月眼眶里蓄满湿意。她出声时,意外的宛转软柔:“嗯,那你说什么了?”
“我说......”陈涣之的手伸进去,鼻峰深深抵进她的耳后,微微气喘:“爷爷要介绍的话,不如考虑一下我。”
她的心简直被这句揉碎,像胀烂在塘里的一滩泥。
曲疏月的唇灼热地压着他,毫无意识地吻他:“你爷爷一定觉得你疯了,是不是?”
说话间,她感到胸口忽地轻盈了,束缚一下子被解开。
然后听见陈涣之的声音压上来:“不。他说他早就知道了。”
原来他们结婚的根源,从他刚回国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早在她取快递碰上他的那个傍晚,陈涣之就已经知道他们会结婚。
曲疏月察觉到要躲已经来不及。他的身体贴了上来,箍在后背的手不停用力,像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她虽然没有经过这方面的事,但饮食男女不可规避的欲望,却叫曲疏月下意识地仰起脖子,任由他紊乱的气息欺身上来。